王子滛传第49部分阅读_王子滛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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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子滛传第49部分阅读

  十余名魔族站到地上,自带着一种诡异的气氛。

  “父亲……他……就是他……”伦斐尔色迷迷地瞥了在场的凯瑟琳一眼,脸色发白地指着黑狮魔,对华服老者说道。

  “主公,他……有点蹊跷……”伊尔汉细细打量黑狮魔一番后,对那老者说道:“我们上次见他的时候,他……他并不是这个形态……好像……好像……”

  老者点点头,双眼精光闪闪的打量着黑狮魔,道:“所谓圣魔将,是圣性与魔性均衡发育的产物,两者融会贯通、互相促进的时候,则成为世间最为强大的圣魔将,但是当魔性过重,压制住圣性的时候,则褪化为普通的魔将,嘿嘿……

  正因为他褪化成实力较弱的魔将,我们才有机会……将他收复!“

  接下来,伦斐尔痴迷地看着凯瑟琳,他感到半年不见,后者愈发的丰满,愈发的美润了,如同一朵雨后盛开的带露牡丹,只不过他并不了解,“滋润”她鲜艳开放的辛勤“园丁”,却是我拉姆扎!

  于是伦斐尔在老者耳边低语道:“父亲,接下来的一切都拜托您了,请您一定要干掉那小子,帮您的儿子夺回心爱的儿媳,嘿嘿!只要我娶到凯瑟琳,您再得到那颗兽之魔种,提卡尼亚,迟早将成为我们米格利家族的天下,嘿嘿……”

  老者闻言,也色迷迷地瞥了凯瑟琳一眼,后者的秀美,令他衰老的心田泛起一种欲火,他暗暗想道:嗯……嗯……几个月不见,这个小妮子真是出落得越来越标志了,嘿嘿……不行!一定要把她弄到手,而且,在她成为我儿媳之前,说不得,老子也要尝尝她的滋味……嘿嘿……嘿嘿……真想不通啊!象黑腾(未看过前文的朋友:凯瑟琳的父亲)那个丑陋的死肥佬,怎会生出凯瑟琳这么个美貌的女儿呢?

  于是老者色迷迷地笑了,他对凯瑟琳说道:“凯瑟琳啊,我的乖侄女啊,好久不见,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啊!来,过来让鲁马叔叔看看你。你最近好吗?”

  他说着说着,口水差点流出来。

  凯瑟琳瞥了伦斐尔一眼,见后者正热辣辣的看着自己,凯瑟琳心里作恼,回了一记“冷箭”,然后,才对老者鲁马礼貌性的笑了笑,道:“鲁马叔叔,我很好……”不过,她的身子却站立不动,就她而言,绝不想让鲁马这个老色鬼“抱抱”自己。

  老者又对基德与卢克微笑行礼,道:“基德先生、卢克先生,想不到能在这里碰见两位,嘿嘿,多年未见,两位可好?”

  基德冷哼一声,并不理他,魔族,在大陆上始终是受到排斥的敌对种族。

  卢克则嘿嘿滛笑,道:“鲁马大公殿下,二十年不见,看你样子,好像苍老了很多呢,想必……你平日,必定十分‘操劳’的了!哈哈……哈哈……”

  “哪里……哪里……”鲁马滛笑不断,眼睛却色迷迷地往凯瑟琳身上瞟,凯瑟琳心中暗骂,她深知卢克所说“操劳”之所指,而鲁马边说“哪里”云云,边往自己身上色迷迷地乱看(虽然今天自己还穿了厚厚的绵质裙),但可想而知,在这个鲁马脑子里,此刻,恐怕早已在幻想着对自己不轨了。

  鲁马滛笑连连,他感到现场情势十分复杂,不过眼前首要必须解决的问题,却是那只与自己同样拥有魔种之力的黑狮魔。然而,眼前只要击败黑狮魔、得到兽之魔种,日后回到提卡尼亚,魔界三大种族的族长各持一颗魔种的平衡,将被打破,而自己,必将成为新的魔界王!

  “基德先生,卢克先生,还有各位……人类小朋友……嘿嘿……鄙人此次来到中土,主要为解决一些私人问题,所以……接下来的事情,请各位不要插手才好!”鲁马嘿嘿冷笑,对席法等人说道。

  他浑身泛出黑色的魔息,双眼发出碧荧荧的光芒,身体上的骨骼劈劈啪啪作响,正是魔将变身的前兆。而与此同时,他身后的十余名魔族,除伦斐尔那根废材之外,也都开始身体膨胀,变身为高大的大恶魔!

  面临大敌,我这才将手中不断挣扎的阿蒂娜依抛落地下,沉吼一声道:“嗷嗷……原来是虫魔将青螂魔啊!哼哼……你来到这里,有何贵干……”

  “哈哈,黑狮魔,识相的乖乖收回真身,被我收复,省得老夫费力!”

  “哼!好大的口气,想收复老子,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!”

  “哈哈哈哈,黑狮魔,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,什么才是魔将所应该拥有……

  真正实力!“鲁马变身之后通体散发青光,他变为一只巨大的站立型蟑螂形态,一对蟑螂腿用作站立,两对蟑螂前肢,是锋利的尖刀,硕大的蟑螂头上,嘴里是锋利的剪刀型獠牙!

  青蟑魔身高超过十米,较黑狮魔为高,但在身体的结实程度上,却大大不如黑狮魔。

  当下,莫古森林深处二魔对立,更有十余大恶魔完成变身,一时间,天空中电光剧闪、狂风中血雨纷飞,可怜的小莫古们纷纷向森林外逃避。

  二魔就要交手,席法执起银枪,本待上前相助,却被基德长老扯住衣袖,示意他相机行事。阿蒂娜依跌落地上,芳心既惊且惧,她怎也想不到自己的夺命一剑,竟令拉姆扎发生如此恐怖的魔变。

  ……

  彻底失去思想的我与青蟑魔对视良久,双方同时大喝一声。“嗷嗷嗷……看我的黑狮探爪……”

  “吱吱吱……看我的蟑螂镰刀……”

  ……两个巨大的身躯起伏纵跃,可怜的莫古森林在我们的狮爪与螂镰的合作下,树木纷倒,树叶纷飞……

  魔将的实力非同寻常,观战者们,被迫退到数十米开外。

  混乱的我与青蟑魔贴身肉搏良久,待双方身形分开时,他的蟑螂镰刀割掉我不少狮毛,我的狮爪也抓破了他的蟑螂屁股!

  “呔!臭蟑螂,是时候分胜负了!看我的……狮子咆哮弹!”我大吼一声,狮子嘴张开,吐出一红色光球。

  “嘿嘿……黑狮魔,吃我的比杀技吧,蟑螂八字斩!”青蟑魔嘶叫着,他两对手臂、四只镰刀上,缓缓聚集起青色的光气。

  剑拔弩张,胜负,将在一线之间!

  (上)

  “轰……”震耳欲聋的巨响,巨大的火红色光球被青蟑魔那对锋利的镰刀斩中,爆发出的巨大冲击力,将方圆数百米内的树木尽数掀翻。

  一时间飞砂走石、火光大作,“狮子咆哮弹”与“蟑螂八字斩”的硬撼,几乎毁去了大半的莫古森林…

  巨大的爆炸过后,血雨渐住,浓云遮天,天地间仿佛恢复了宁静。

  良久良久…

  伦斐尔在几公里外的一颗断树下,找到自己那浑身赤裸、满脸炮灰的父亲,狼狈不堪的鲁马大公。

  “父…父亲…您没事吧…”瞥见鲁马枯柴一般的胸口上淤青一片,伦斐尔急惊上前搀扶。

  “呕…”鲁马吐出一大口蓝血,喘息着道:“可…可恶!没想到那小子接受兽魔种不久,就已拥有这么强的实力…咳…咳咳…不过,虽然我伤得不轻,那小子的状况,也一定不比我好!嘿嘿,现在他一定被打回原型,躲在这个森林的某个角落!”

  鲁马急喘数口,对伦斐尔道:“伦斐尔,我的儿子,你立刻带上死神之弓,和伊尔汉一起循着恶魔种子的魔气,把他搜出来,哼哼,这颗兽之魔种,我们米格里家一定要得到!”

  “是…是…父亲,可…可是,凯瑟琳她…她…我想先把她抓回来…”伦斐尔对凯瑟琳念念不忘。

  “混蛋!你先把兽之魔种给我找来,”鲁马怒骂自己不争气的儿子道:“哼哼哼哼…只要我们控制了两颗魔种,凯瑟琳那个小脿子,还能跑得出我们的手掌心么?”

  “是…是…”伦斐尔无奈应承着,他跃上扁平的鳗蝠,领着伊尔汉等几名大恶魔,急飞而去。

  鳗蝠贴着地面飞行,又稳又快,伦斐尔细细打量着手中的死神之弓。

  死神之弓,那是传说中,魔神达普拉赐予米格里家族的神器,与基沃家族的噬魂魔鞭、永里家族的弑神之斧并称为魔界三神器,据说,死神之弓拥有与主神赐予人类的十二神器相同级数的恐怖能力。

  从外表上看,这是一柄巨大的黑色魔弓,弓梁,由莫名的黑色金属制成,其上雕刻着形形色色的魔鬼浮雕,死亡的气息,黑色的魔气,不断萦绕在近三米长的巨大弓身上。

  伦斐尔手持魔弓,内心兴奋不已,想道:凯瑟琳啊,你等着吧!待我先解决那个小混蛋,然后马上去找你,嘿嘿…到时候,我们就可以…嘿嘿…唉!虽然,你曾经被他玷污过,不过,我不在乎这些!妈的!可恶啊!相处这么久,我还没真正碰过你呢!

  伦斐尔站在鳗蝙背上,滛思贱想着,不知觉间,他的下体竟然葧起了。

  “少主,兽魔种的魔气越来越弱,我们已经感应不到了!”伊尔汉突然道。

  “什么?那…那怎么办啊…伊尔汉老师!”伦斐尔刚从滛思中醒来,脑袋如同木头。

  “他一定就在附近!”伊尔汉对自己的少主有点失望,道:“只要我们分头细搜,一定能够找到。”

  “嗯…如此甚好!”伦斐尔点头。

  ……

  巨大的爆炸,将四周的森林化为平地,只在生命之树周围的狭小空间内,基德大长老支起了光之结界,才勉强保住笛利等人的安全。

  爆炸虽然猛烈,光之结界内部,却是寸草不为所动,然而,撤去光之结界的时候,身材矮小的可怜基德,已是累得呼呼直喘。

  众女目睹四周的美丽森林瞬间化为黄土,均是目瞪口呆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  “快!席法、笛利塔尔、卢克,还有凯瑟琳,你们马上去找拉姆扎殿下,一定要赶在鲁马之前找到他,否则,后果不堪设想!”基德突然一瞪兔子眼,神色严峻的道。

  “是!”事态紧急,众人分头而去。

  凯瑟琳骑在卢克背上急驰,她皱着柳叶儿眉,象是在感应某种东西,良久,她变得一脸茫然,问自己的爱马道:“喂!卢克,我问你…”

  “嗯?”卢克停住四蹄。

  “我…我最近…好像不能与拉姆扎的身体发生感应的样子,你以前说过,我和他之间有…有那种…那种关系的,怎么现在…不行了呢?”

  “嗯!这个…这个吗,不能感应就不能感应呗,其实也没什么啦?”卢克一副不说实话的样子。

  “喂!告诉我!”凯瑟琳岂是好惹的角色,她狠揪卢克的鬃毛。

  “嗷!好痛!”卢克痛得四蹄乱蹬,道:“不要揪了,不要揪了!凯瑟琳小姐,我…我答应过主公,不可以告诉你的…”

  “主公?哼哼,你认了个新主公,就把我这个旧主人给忘了是不是!?”凯瑟琳冷笑,继续揪扯道:“卢克啊,你还真是忠诚呢!哼,你可以不告诉我,不过,今天本小姐心情不好,要把你的鬃毛一根根拔光!”

  “嗷嗷!”卢克歇斯底里的鬼叫起来,凯瑟琳还未真正动手,他已经彻底屈服了:“不要!凯瑟琳小姐,我说…我说!不过,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主公,是我告诉你的。”

  “少罗嗦,快说!”

  “其实…其实,这都是主公的意思,他那天来问我,如何取消你身上契约的方法…然后,后来…后来就…”

  “是他解掉我身上契约的?”凯瑟琳睁圆了杏目,一时间她心里伤楚,暗道那人为何要这么做,为何要取消他与自己的契约,难道…难道他厌倦了自己,便想放弃?

  “为什么?”默然半晌,她低低的问了出来。

  “凯瑟琳小姐,您可不要误会主公的意思,”卢克急道:“主公这么作,其实,其实是对你负责任…”

  “负责任?好个…负责任…”凯瑟琳冷笑。

  “主公说,他与你发生…发生契约,结果让你成为他的性…他的奴隶,这对你不公平,他只是想还回你自由的身份,然后在一个平等位置上待你。他还说,男人征服女人,不是要征服她们的肉体,也不是要征服她们的尊严,而是要征服她们的心!”

  “呸!”凯瑟琳啐了一口,神色已化怨为喜。

  “主公还说,嘿嘿…还说…呃,算…算了,这句话我还是不告诉你的好。”

  卢克回过头来,鬼祟的瞥了凯瑟琳一眼。

  “他还说什么?快讲!”凯瑟琳好奇,又示威性的揪上了卢克的鬃毛。

  “他…他说…要对你进行…调教计划,让你心甘情愿…作…作他的x奴…”

  卢克语声颤栗。

  霎时间,凯瑟琳面如玫瑰,一颗芳心之中直如小鹿乱撞,暗忖:好你个小混蛋,这种话,你也当着卢克的面,说的出口!

  再接下来,森林的深处,传出卢克一声凄惨的痛呼。

  ……

  身体,被巨大的爆炸气流推出几公里外,不久之后,我的身体褪化为人类状态,神志,渐渐恢复清醒。

  身体好痛,全身的关节都像散了架一样,尤其是胸口上一道深深的剑伤,那是…娜依姐姐刺的。

  好狠的一剑,好痛!实在是好痛!

  良久…良久…

  我…我…这是在哪里?

  我,还没有死么?

  鼻孔中,突然嗅入一丝淡淡的香气,一种甜甜的、细细的香气。

  女人的香气,是我所熟悉女人的香气。

  这个味道,是谁呢?这么温柔,这么馨甜…

  娜…娜依姐姐!?

  朦胧之中,我动了动身子,发现此刻的自己,几乎是无法动弹,好久,我勉强的睁开双眼,入目的,是一堆明亮的篝火。

  这是个不大的帐篷,帐中仅我一人,粉红色的帐幔上,绣有撒繁家的纹章。

  柴火烧得劈劈啪啪作响,我身上盖着薄博的被褥,褥子里可以闻到娜依姐姐那淡淡的体香。

  身上的伤口似乎都经过精心的处理,我感到通体舒泰,心中不禁纳闷:是…

  娜依姐姐救了我?

  这怎么可能?

  她…那么恨我,为何又要救我?

  我如此想着,突然帐外脚步声响,我急忙闭上了眼睛,

  熟悉的身影,淡淡的香味。

  是娜依姐姐,真的是她!

  一支冰冷的手掌伸过来,摸了摸我额头,又探了探我鼻息,接着,我听见一声轻轻的叹息。

  那美丽的倩影,坐到了篝火旁边,似在忙碌什么。

  我微微睁开一条眼缝,只见此刻娜依姐姐已换回草原女子服饰,那贴身的红底柔袍,束腰的金带,精致的蛮靴,竟唤回我两年前在齐梦罗草原的那段回忆。

  她双手特别灵巧,只片刻工夫,已煮上一小罐的菜羹。

  忙完之后,她坐在了篝火前。

  细肘支膝,一支洁白的玉手托着她那尖尖的下颔,此刻,她如云的长发,只是很随意的在脑后挽了个髻,几根细碎的发丝垂下来,落在她斧削般的香肩上,那双朦朦胧胧中笼有一层美雾般的狭长眼睛,静静的注视着闪烁的篝火,她若有所思的发楞着,那完美的直如大理石雕塑一般的粉靥,在淡淡火光上,映上一层淡淡的温暖橙色…

  丰腴合适的身材微微蜷曲着,裙摆下露出的雪玉一般的腿肌,直能勾起任何男人的先天欲火…

  从我这个视角,她支腮的手掌,遮住了那张我个人认为最美最媚的倩唇,而眼前的女人,她以如此一个惬意的姿势坐在那里…

  孤郊,小帐,篝火,丽人,情纵,神驰…

  这又是怎样一副美丽的图画呢?

  我感到心旷神怡,真迷醉间,突然,却见那发愣中的丽人,一滴清澈透明的泪水,从她明镜般的眸子里流出,然后,滑落那长长的睫毛,最后顺着她白玉般的脸颊,泪珠儿,无声无息的,缓缓滑落…滑落…

  (下)

  **更新手记:以前有一节名为“安安”,安是“服”的意思,安安是指“薇薇安”“服”的意思:“依”也是“从”的意思,那么“依依”是什么意思呢,大家心里有数。

  10000字哦,够你们爽的了!

  to法师:进不了你的家族,帮我弄个号,我也好进去发图。

  **

  今年实在不是我的幸运年,打从年初,我就倒霉的失去身体,魂魄寄居在凤姐姐体内,其后历尽辛苦,好容易得到恢复身体的良机,却在最后关头被娜依姐姐的狠心一剑,险些夺去性命。

  危急时刻,恶魔的种子爆发,我再次发生魔变,结果,却又与循着魔气而来的鲁马大公一场恶斗,妈妈的,他的臭虫镰刀好不厉害啊,割得老子浑身是伤,结果身体虚弱至极。

  不过,也幸好如此,我体内的魔性在以毒攻毒的作用下,得到了暂时的抑止…

  ……

  所有这些,都是我事后从基德大长老的侃侃分析中得知的。

  不过当时,对身处娜依姐姐帐篷之中、傻傻看着她怔怔流泪的我来说,脑袋里,只是混乱的一片。

  头有点痛,思绪如同杂乱的稻草堆,理不出一丝的头绪,模模糊糊记忆里,只记得自己失去意识之前的那幕。

  当时,娜依姐姐刺入我身体里面…那撕心裂肺的一剑…

  那一剑真的好狠,娜依姐姐她…真的那么恨我么…

  不过,是我当初作恶心起,玷污了她的清白,唉,我岂非是罪有应得呢?

  我愣愣望着娜依姐姐曼妙的背影,柔和的火光下,眼前的女人,竟是如此的美…

  错了么?我真的错了么?不,我没有错!…

  娜依姐姐啊,象这样美丽的你,既然出现在我拉姆扎面前,我又怎能轻易的让你溜走…

  我,如果我真的错了,如果我真的是那么的污浊不堪,那么,神啊,请惩罚我,您可以强占我的身体,您可以践踏我的尊严,您甚至可以将我卑微的灵魂,投入那无间的地狱…可是,神啊,您永远也无法剥夺我的信仰…

  也许,我根本不是什么撒发尼的王子,我也不是什么勇者的后代,我只是一个肮脏的滛贼,我只是一个强取豪夺的土匪,可是所有这些,为了娜依姐姐你,我拉姆扎都毫不在意…

  一个人,来到这个世上,能活多少年,二十年,三十年,抑或是四十年,甚至,一百年?

  与世界漫长的历史相比,我又能活多少年,我的生命是那么短暂。

  这么短暂的生命,我只愿为心爱的女人而活……操纵她,俘虏她,甚至调教她,最后…得到她…

  破罐子破摔?这就是我的人生。

  我不禁想笑。

  ……

  娜依姐姐无声的啜泣着,我似乎可以感受到,她那颗温柔却又愁苦的心…

  我老老实实的躺在被褥里,绝不敢打扰她。

  女人怔怔的流泪,良久,她又轻轻咳嗽起来…

  咳嗽的时候,她香肩儿轻耸,身子微颤,此刻的她,是那么的美,那么的让人怜惜。

  唉!娜依姐姐的身体,依旧是那么的虚呢…

  夜那么深了,空气颇有点冷,她只穿着如此薄的一件秀袍,实在是…不够御寒的了…

  我想要说话,却又不敢,犹犹豫豫间,娜依姐姐秀脸搁在香膝上,好半晌,竟然不动了。

  “娜依姐姐…”我微微一惊,随即听见了她轻缓的呼吸。

  她…睡着了?

  我坐起身子,刚出被褥,我不禁老脸一红,原来此刻的自己浑身赤裸,腰胯间只围了一袭薄袍,想来,这也是娜依姐姐帮忙穿上的…

  “娜依姐姐?”我试探性的唤着她的名字,后者不应。

  我这才稍稍放心:她…她真的睡着了…

  那么,现在怎么办呢?闪人么?等娜依姐姐醒来,说不定,她又要取我性命了!

  不,不会的,她如果要杀我,大可趁我睡着的时候动手。

  我提心吊胆,坐到娜依姐姐身边。只见此刻这位美人儿,一对儿藕臂垫上膝盖,她臻首斜倚,沉沉香睡着。那张微带泪痕的秀脸上的,是一种清丽之美,这种美,直如雨后的娉婷荷花。

  那形态儿几乎完美的红唇微微阖开着,那编贝一般的玉齿闪出点点的荧光…

  好…好美啊…

  我一时间看得痴了,却见她白皙的脸颊,此刻在温暖的火光映射下,已泛起迷人的粉红…

  嘻嘻,娜依姐姐睡得真香呢!

  我环顾四周,便轻手轻脚,抱起娜依姐姐的身子,将她缓缓的放到褥上,盖好被子。

  俯视着她娇嫩的容颜,嗅着她芬芳的鼻息,一时间,我意乱情迷。

  “利…利夫…”娜依姐姐突然呓语起来,长长的睫毛之下,竟又渗出泪珠。

  听到娜依姐姐喊出利夫的名字,我心中酸楚,正难过间,却听她又轻轻梦语道:“拉姆扎…拉姆扎啊!你…为什么要这样害我…为什么?”语声带着哭腔,竟似小女孩儿的语气一般。

  她终于叫我的名字了!不过,她喊我名字的时候,却是…却是一种幽怨、质问的口气。

  被她如此记挂,我不禁苦笑,心情很是复杂。

  “你说呢…娜依姐姐,你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!”我俯下嘴去,吻上她的柔唇。

  说起阿蒂娜依的唇形,在我所遇诸女之中,却是最最完美的一个,她的唇瓣儿厚薄适中,唇色是淡淡的胭脂红,唇角儿细而尖巧,微笑的时候轻轻挑起,天哪,那种美态,只怕连凤姐姐也要退避三舍。

  因此众女之中,我最爱娜依姐姐的倩唇。

  其实,自那日在龙窟之中对娜依姐姐阴毒的猥亵之后,我便再没有机会与她亲近,更别提象此刻这般与她接吻。一时间,我轻啜着她吻软的唇肉,鼻孔中,不但嗅入她那如兰似麝的体香,心猿意马之下,竟是一发不可收拾,我流连忘返的舔着娜依姐姐的红唇,滛恶的口水,湿润了她修美的嘴角。

  此刻的我,直象是玩火,又是刺激又是兴奋,我吻着娜依姐姐的香唇,欲火缓缓烧起,一吻下去,竟是…竟是止之不住!

  终于,我一不小心得到报应了,我邪恶的大嘴竟将慵懒的睡美人啜醒了。

  幽幽醒来的时候,娜依姐姐先是一怔,然后一惊,然后她细细的柳眉紧紧簇起,一双纯黑色的眸子里闪出火热的怒意。

  “你…你!……”

  她一对玉手用力的推在我胸口上,精虫上脑的我仰天坐倒,而娜依姐姐坐起身子,她一手掩着自己的红唇,那双明亮的美目,又怒又恨的瞪着我。

  啊!她…她醒了…糟糕…

  我心里大呼不妙,暗忖自己真是色迷心窍,刚刚娜依姐姐睡去,如此的大好机会,自己却不晓得逃走。

  奇怪!我今天是怎么了?

  “你…什么时候醒的。你想趁我睡着了,又来轻薄我,是不是!”娜依姐姐站起身子,脸罩寒霜。

  眼前的形势十分危险,可不知何故,也许,是很久未碰女人、身体极度饥渴的原因,反正…此刻,我突然感到大脑极度的发热,胯下龙枪坚硬如铁…

  怎么会这样呢?

  我腾的站起身子,一双狼眼,火辣辣的注在娜依姐姐窈窕的身子上,周身,更发出无比强悍的霸者之气!

  “你…你…”娜依姐姐微微一惊,她退后两步,平日里,她身手强我十倍,此刻,她面上的惊惶神情,却如同恶狼眼前的可怜兔子。

  嘴角泛起冷酷的笑意,我缓缓向她行去。

  “你…不要过来!”娜依姐姐拔出腰间的长剑,锋利的剑尖直指我的咽喉。

  这是一把金色的长剑,剑刃上纹着古朴的花纹,剑光如练。这是…泊米纽卡之剑,我的爱剑。

  那日刚从生命泉水中醒来的时候,我苦苦的向娜依姐姐求饶,我曾经轻易的在她眼前溃败。当时,也许,是由于对身体的长久期待,也许,是由于对娜依姐姐的深深歉意,也许,是自己几经磨难后对生命的万分珍惜吧!所以,自己才会那么的脆弱!

  可是此刻呢,此刻,面对着娜依姐姐,我一点也不觉得愧疚。当时,她曾那样的刺我,若不是自己身具恶魔种子,只怕我早已死在娜依姐姐的剑下,而此刻的我,自问,对她已是问心无愧。

  是的,也许,我曾占有过她,欺骗过她,甚至凌辱过她,但是,所有这些,都只因为…我喜欢她…

 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可能会这样问我:“难道…只因为喜欢她,你就可以对她作任何事么?”这里,我可以坦坦荡荡的回答他们:“不错!只要我拉姆扎喜欢过的女人,就一定…绝对要弄到手,甚至不惜任何手段!”

  我如此的想着,感到此刻的自己,竟是前所未有的执着…

  娜依姐姐,我一定要…你…成为我拉姆扎的女人…

  哼!至于利夫?他不过是一个只会舔女人美腿的小丑,在娜依姐姐面前,在我面前,哼哼。我对娜依姐姐的心意,又岂是那一个小丑所能够比拟的!

  ……

  “把这个尖尖的东西拿开吧…娜依姐姐…否则,你会伤到我的…”我淡淡的说着,缓缓前行,自己的咽喉,已抵住那锋利的剑尖。

  “你…你…”狭长的美目中显露出畏惧与不安,娜依姐姐的方寸彻底乱了。

  我继续冷笑,缓缓向前移动,突然喉头刺痛,鲜血不断流出。

  我不怕死吗?不,我怕,但是若得不到心爱的女子,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?

  “娜依姐姐,我喜欢你…比任何人都要喜欢你,我只想抱抱你,好么?如果现在…你还是那么的恨我,你还是那么的讨厌我,那么,请割破我的喉咙,让我死在你的面前吧!”我轻轻的说着,扯开身下长袍,露出了巨长的龙棒,接着继续上前。

  此刻,我感觉自己像在玩一场赌博,以自己的性命作为筹码的赌博!

  我缓缓前进,为防剑尖刺入我咽喉,面如白纸的娜依姐姐不得不缓缓收腕,结果,我离她越来越近了。

  “娜依姐姐…”离她越来越近,看着娜依姐姐泪光朦胧的委屈双眸,我满意的笑了,然而就在此时…

  “你…不要过来!”娜依姐姐突然闭上眼睛,腕儿一伸,嗤的一声,我感到喉头一阵子剧痛,鲜血直洒…

  我呻吟一声栽倒在地,咽喉上鲜血长流。而娜依姐姐一剑挥出,她的身子仿佛虚脱了一般,双膝跪倒在地,满脸香汗。

  好半晌,娜依姐姐沉沉的喘息,那溅血的长剑跌落地上,她泪眼儿模糊了,怔怔的愣住了…

  “咳…咳…”我按住自己颈上的伤口,竟然轻咳出来,心里,更充满绝望:却原来,娜依姐姐对我,始终是一点情意也没有…

  无奈…伤感…灰心…

  我想哭,却哭不出来。

  可是,我为什么要哭呢,即使我要哭,也不能在她的面前哭,难道,我还想让她看自己这天大的笑话,看自己这自作多情的愚蠢怪物?

  我突然站起身子,转身就跑,鲜血不断流出,但是我不管。

  阿蒂娜依微微一惊,随即惊醒过来。

  “拉姆扎!拉姆扎…”她从身后追过来,但我不想等她,我心里充满绝望,我裸着身体,拼命狂奔,奔了许久许久,我突然一脚踩中了地上的荆棘,痛哼着摔倒在地。

  “拉姆扎,拉姆扎…”阿蒂娜依追了上来,她花容带雨,一把搂住我赤裸的身子,痛哭出来。

  她为什么哭?她为什么要追我?昨天的时候,她不是还狠狠的刺我么?刚刚的那一刻,她不是还想割断我的喉咙…

  我感到自己陷入彻底的混乱,我什么也不想了,真的,什么也不想了…

  “拉姆扎…让我看看你的伤口…”

  一只冰冷的手挑起我的下颚,我抬起头,入目的,是娜依姐姐又是心痛、又是愧疚的容颜。

  那双美丽的双眼啊,此刻,是那么的红肿,是那么的憔悴…

  她撕开自己的裙幅,小心翼翼的为我包扎伤口。

  “嘿嘿…娜依姐姐,你真的很懂占便宜呢!”我苦苦的笑着。

  娜依姐姐微微一愣,满脸不解的样子。

  “那天,我只‘刺’了你一下,现在,你却刺回我两下,嘿嘿…嘿嘿…咱们就算扯平了吧…”

  阿蒂娜依听到这句话,一时面如红布,眉目之间瞥向我时,竟有愧疚神色。

  良久,娜依姐姐帮我扎好伤口,却未立刻站起,两人竟如此依偎着,我缓缓嗅入她那周身散发着的幽雅体香,脖颈间,兀自能回味到方才包扎伤口之时,娜依姐姐那春葱玉指所带来的滑腻触感…

  如此情状,我怎能不神魂颠倒,于是撇过头去,双眼,深深注入她那双水汪汪的纯黑色眸子里,而身下一股疯狂的欲火,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。

  此刻,我们身处帐外,月色浅浅,身旁的美人儿,立时发现了我身下那根又肿又硬的大龙枪,一时间,她又羞又怨,又烦又愁,思绪纷乱间,她柔软的身子却在我浓郁的阳刚欲火下,被熏得醺醺欲醉…

  ……

  其实,先前在生命树下之时,阿蒂娜依已打定主意,要杀了眼前的男孩报失身之仇,然后自己再死,也好“一了百了”。其时数月来她万念俱灰,心中反反覆覆所想的却是如何报仇,如何雪耻之事,至于与利夫间青梅竹马的姐弟之情,却早已渐渐放下,而她芳心之中,不知不觉间出现,并且渐渐取而代之的,却是那个满脸童气的银发少年。只不过在当时,阿蒂娜依心中,对那银发少年的感情是“恨”而不是“爱”。

  长久以来,阿蒂娜依与利夫相伴,自以为“喜欢”利夫,并且一心一意,想作利夫的好妻子、贤内助,然而在内心深处,阿蒂娜依却是一个极其需要男人疼爱、极奢望呵护的寂寞女人。但可悲的是,以利夫木讷古板的性格,不仅不能从贴心的角度为阿蒂娜依着想,甚至…甚至由于利夫变态的恋物癖,结果,他竟不能带给阿蒂娜依正常的恋爱…

  于是,阿蒂娜依平日里看似温柔委婉、性情随和,可事实上,这个女人内心深处的种种苦痛与暗伤,又有谁人知晓!

  可是,就在之前的那短短片刻,银发少年那种夸张、大胆、狂妄甚至羞人的示爱举动,却实实在在的打动了阿蒂娜依的芳心。试想想,女人活在世上,竟有一个男人为了得到自己的爱,而甘愿失去生命,这样的一个女人,又怎能不会感动呢?更何况,那银发少年那种狂妄而嚣张的霸气、那种单刀直入的白痴级求爱方式,正是与阿蒂娜依温柔含蓄的本性,所生生相克的克星!

  爱恨之间,往往便是一线之差,而阿蒂娜依此刻的心意,何尝又不是如此…

  ……

  当我邪恶的大手,再次抚上娜依姐姐背脊的时候,我惊奇的发现,后者已经不再抗拒,而且她的身体,还在缓缓发热的了。

  “娜依姐姐…”我轻轻唤了一声,双臂猿伸,已搂住了她芳香的身子。

  “……”明晃晃的凤目几乎要滴出水来,娜依姐姐娇靥泛霞,被我紧紧搂住的时候,她一对纤手护在胸前,可怜的与我保持着一点点的距离。

  我感到自相识以来,后者首次表现的一点点、对自己那种前所未有的顺从,一时间,我心花怒放,心下更充满新奇与刺激的欲望,并且,还在疯狂的不断膨胀着。

  她,这个温顺依在我怀里的女人,真的是娜依姐姐,真的是草原上的玫瑰,阿蒂娜依,那个利夫。撒繁的未婚妻么?

  我定了定神,细审佳人容颜,只见那白里透红的瓜子脸上,狭长的凤目,细黑的柳眉,悬丹也似的鼻儿,还有那诱人至极的倩唇,清丽如芙蓉出水,娇媚如牡丹含芳,如此倾国倾城的美貌,却不是我朝思暮想、妄想能够得到的娜依姐姐是谁?

  我得意滛笑,嘴唇凑过去,要吻娜依姐姐的倩唇,哪知娜依姐姐皱皱秀眉,别开脸去闪避,结果,我的热吻,竟落在她甜甜的嘴角上。

  “怎么…娜依姐姐…”瞥见她为难的脸色,我早猜透她的心事,却假惺惺问道。

  “我们…不可以的…利夫他…”娜依姐姐双手撑着我胸膛,勉力的与我维持着距离,她娇喘连连间,吐气如兰的说着。

  我心里好笑,事到如今,如箭在弦,娜依姐姐还“不可以”呢!嘿嘿,真是一个妙人儿啊。

  我也不急来,当下伸过嘴去,轻轻吻动着她吹弹得破的脸颊,然后缓缓的滑下,吻着她细嫩得颈子,啜着她细巧的耳珠,同时,一对邪恶的大手,缓缓向下侵袭,顺着那柔软的外袍,滛亵的抚摸着美人儿姐姐那对修长的嫩腿…

  “嗯…嗯…不可以的…”美人儿姐姐似是难过、似是舒畅的呻吟着,她一对儿白皙的纤手分开去,抓着我作恶的双手,结果却被我趁机压过身去,俩人翻落草丛之中…

  我隔着薄薄的春衫,用自己的胸膛磨蹭着她春山一般挺拔的胸部,邪恶的牙齿,更是轻轻啮咬着美人儿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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