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子滛传第63部分阅读_王子滛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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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子滛传第63部分阅读

  書扔了出去,怒道︰“媽的,什么鳥鬼書,奶奶的,老子……

  老子一個字也不認識!“

  笛利塔爾驚得花容失色,急忙拾起古書,好容易翻到先前那一頁,見我餘怒未消,可憐的金髮美女不禁面色惴惴,道︰“對……對不起,拉姆扎殿下,我、我不知道,原來你不懂精靈文字的……”

  “什么不懂,哼!我只是懶得去讀……”我仍要發怒,卻被鳳姐姐一把扯回靈域中,然后鳳姐姐控制了她的身體,對笛利塔爾伸出手道︰“笛利妹妹,你找到辦法了么?給姐姐看看。”

  笛利塔爾聽到鳳溫和平靜的語氣,已猜到此刻和她說話的,已經由我變成了鳳姐姐。

  “鳳姐姐,你看……這個……”笛利塔爾將古書在鳳面前攤開

  鳳姐姐皺著眉頭俯閱了良久,再抬起頭的時候,已面露喜色,道︰“想不到啊……生命泉水,竟有這種功效。”

  “是啊,鳳姐姐……”笛利塔爾抓著鳳姐姐的手掌,雀躍道︰“只要找到生命泉水,拉姆扎的身體,就能夠恢復呢!”

  “可是,唉!世界上大多的生命之泉,都已經乾涸了也!”可可卻是愁眉不展,收起翅膀落在鳳姐姐香肩上。

  笛利塔爾一愣,愁雲上臉,道︰“這倒是,早些年,薩克爾森林里還存有一眼生命之泉,可是聽秋雨阿姨說,那個泉眼已經乾涸十幾年了。”

  “那可怎么辦呢?”可可嘆道︰“唉……我可憐的小扎扎……”

  “喂!可可,不要亂叫人家的名字,我叫拉姆扎!”我埋怨道,心情由喜轉憂

  “怎么辦呢?鳳姐姐……”笛利塔爾憂急道︰“不及時找到生命泉水的話,拉姆扎他……”

  “咦?笛利妹妹,你很關心拉姆扎呢!”鳳微微一笑。

 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笛利秀臉一紅,一副被瞧破心事的害羞模樣,急道︰“其實,拉姆扎他……他變成這樣,都是我的過錯,我……我只是想做點補償啦!”

  “哼!哼!哼!”可可突然飛了起來,飄在笛利塔爾鼻子前,噘著小嘴道︰“喂!笛利,你……該不會……是對我的小扎扎有什么不良企圖吧?”

  “你……你胡說什么!”笛利臉色更紅,不安的道︰“鬼……鬼……才會對他有不良企圖呢!”

  “哦,沒有企圖最好!哼!老實告訴你,小扎扎是我可可一個人的,你可不要動歪腦筋!哼!”可可得意的道。

  “你……你……”笛利塔爾素有大小姐脾氣,平素里指使氣頤,哪里受得了可可挑釁,當下怒了,而可可也不是好相與的角色,當下二女打破了十幾個醋壇子,怒目對視,酸氣沖天。

  眼前情狀,有笛利塔爾這樣的絕色美女为我爭風吃醋,老子本該幸福無比才對,可是,唉!此刻的我,卻是苦惱之至。

  唉,只因为,這個笛利塔爾,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啊!

  其實,先前瞥見笛利塔爾對我的態度,老子早猜到了七成八成,她奶奶的!

  我這個奶大貌美的傻妹,只怕是……只怕是喜歡上我這個色魔哥哥了!

  唉!悔不當初啊,那日在小帳里,我憑藉低級的窺心術,騙得這姿色直逼鳳姐姐的金髮美女舔我的大r棒,唉!唉!結果哪里知道,這個金髮美女,竟然便是我的同胞親妹。

  嗚嗚嗚嗚!可恨!太可恨了!看笛利塔爾的容貌,她天生一對桃花眼,嘴唇小且厚,懸丹鼻,瓜子臉,她那眼瞼鼻翼那白玉般的肌膚下,還會隱隱透出粉紅色,而且,而且唇角下,還生了一顆小小的紅痣,天哪!看姿色便知道,她天生媚骨,再過個幾年,將來定然是個絕代尤物!

  而且,早些日子與盧克討論,當時,精通面相之術的盧克就曾指出︰笛利塔爾天生媚骨,天生好性,定是男人的床上最佳寵物!

  嗚嗚……多好……多好的一個嬌娃啊!

  可是,偏偏她卻是我老妹!嗚嗚,老天不長眼啊!

  算了,可惡!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亂倫就亂倫吧!禽獸便禽獸吧!等老子一恢復身體,一定要把她推倒!嘿嘿嘿嘿……把她推倒吧!然后……嘿嘿!

  等等!不……不行……我怎么能作這種事情呢!可惡,如果這件事情被人知道了,我……我還怎樣在世間立足呢?不行!絕對不能推她!

  推倒!不推!……推倒!不推!……

  我極度苦惱,在鳳姐姐的靈域里陷入抓狂狀態

  這時,鳳姐姐的一句話,卻令我、可可還有笛利,重新恢復平靜狀態

  “其實,我倒知道一個地方,那里的生命之泉,常年流淌、永不乾涸的。”

  鳳姐姐緩緩道。

  “什么地方?”眾人齊問。

  “聖地……巴哈絡因……”

  ……

  在霍森與普德姆斯那場“史上最不可思議的勝利”一戰之后,黯精靈與那伽的聯軍節節敗退,大勢已去。

  勝利就在眼前,霍森即將獲得達普拉王儲之位,春風得意間,更是對鳳姐姐與琳姐姐大獻殷勤,其結果,惹得身在鳳姐姐體內的我氣惱無比。

  媽媽的!這個臭小白臉,他竟敢和我摰醍人,而且,還要搶我諸老婆之中最为美貌的兩個,奶奶的!可惡!可惡!

  這日來到凱瑟琳帳中,只見帳篷里擺滿了紅色的玫瑰,香氣四溢。

  “這些花是哪里來的?”我微微一愣,見麗娜面色惶惶的樣子,突然想到,昨日霍森也曾向鳳姐姐帳里送花,結果被我拒掉,那么,眼前的這些鮮花,定然又是霍森那小子送的。

  “這是……霍森送的?”我雖然仍在鳳姐姐體內,卻是酸氣滿腹。

  “是……是的。剛剛霍森殿下親自送過花來,小姐又不在,我們……我們只好收下了。”法利不安的道。

  我正要發怒,這時帳簾掀開處,剛剛練完了鞭法、一身香汗的凱瑟琳進入帳來。

  “哇,好多的玫瑰也……”可惡的魔女興奮已極,她紫眸閃光,纖手伸過來握住我的手掌,甜甜笑道︰“這……這都是你準備的么?謝謝你!”

  奶奶的!她……她誤會了。

  可惡,女人怎么都這么愛花,奶奶的,霍森那小子當真會獻殷勤,可恨!可恨!

  我慍怒不語,凱瑟琳微奇間,法利已附耳告訴了她真相,接著,魔女睜大了杏目,尷尬得說不出話來。

  我怒坐床上,突然發作道︰“麗娜,法利,把這些討厭的花花草草,都給我扔出去!”二女見我發怒,連忙照辦

  凱瑟琳默然不語,坐到我身邊,良久良久才輕聲問道︰“你……生氣了?”

  “哼!”

  “你怎么這么小氣?”

  “我……我小氣?哼……好……好……你倒給我一個不氣的理由!”

  “人家自己要送花過來,又不是我管得了的,你……你堂堂一個男子漢,恁也太小肚雞腸了點!”

  “小……小肚雞腸!你……你竟然這么說我……呼!我要不是在乎你,幹么生氣!”我差點氣死,心下更是恨極了霍森。

  “是么!你在乎我么,我們在一起這么久?你何曾送過玫瑰給我!你對我的情意,只怕還不如人家呢!”凱瑟琳反唇相譏,一雙妙目,更是瞥向麗娜搬往帳外的一大束鮮花。

  我氣得鼻孔生煙,道︰“好!好啊!原來……原來你早就相中那小白臉,想給我戴綠帽,是不是?”

  凱瑟琳冷笑不語

  我益發暴怒。

  ……

  傍晚,我疲憊的返回鳳姐姐帳篷,此刻,經历了一下午的爭吵,就連呆在靈域里的鳳姐姐都被吵得筋疲力盡

  唉!今天,本是鳳姐姐給我的開放日,我本打算找琳姐姐好好親熱一番,結果,二人不歡而散。

  媽的!可恨,一切……一切都怪霍森那小白臉!

  不行,我一定要想個法子,狠狠整他!

  心中正恨,恰巧此時,霍森又來獻媚,我一腔怒火無處渲洩,正要發作,突然,眼珠子咕嚕嚕一轉,計上心頭

  “我說……嗯……霍森殿下啊……”我借用鳳姐姐的美目,風情萬種的瞥了霍森一眼,道︰“聽說,你這幾日連戰連勝,嘻嘻……你真是勇猛啊,鳳……真是越來越崇拜你了呢?”說著,我曖昧地打量著霍森渾身上下。

  陡然間受到我這位天下第一美女的青睞,霍森顯出難以置信的表情,一瞬間他幸福得幾乎死去,于是跪到地上,一步步爬到我膝下,親吻著我的手背,道︰“啊!阿爾維斯的鳳殿下啊,你是多么的完美,多么的高貴啊,終我霍森一生,若能夠取您为妻,便是死而無憾了!”

  “哦?真的么!?”

  “字字是真,句句是真!”霍森以拳擂胸。

  “那好,今晚三更,到我的帳篷里來,我要把全部……都交給你。”我低語著。

  “什……什么!?”霍森大驚

  “我要……給你……”我續說了一遍,然后放蕩地瞥了他一眼,這才轉身離去。

  于是,現場,便只剩霍森一人。

  此刻,只見他佇立原處,鼻血長流,而且張大了嘴巴,表情呆若木雞,看情形,卻已經驚喜得暈死過去。

  而在鳳的靈域之中,鳳姐姐已在我身上擰了千十百下,嗔怒道︰“喂!拉姆扎,你……你又想幹什么了!?”

  我嘿嘿冷笑,眼中泛起毒光。

  ……

  夜深,鳳的帳篷前。

  一個黑影蹣蹣跚跚的緩緩靠近,他雙腿打顫,幾乎站立不穩。

  “不……不行……我……我怎能對鳳殿下作出這種事情呢?可惡!我……我一定要尊重她,絕不能作任何褻瀆她的事情……”黑影喃喃自語著,卻從懷里掏出一瓷瓶,瓶上寫有“大力金剛不倒丸”數字。

  黑影從瓶中取出數粒丸藥,接連吞下,這才戰戰兢兢的行入鳳姐姐的帳篷。

  帳中黑暗一片,黑影狗頭狗腦、鬼鬼祟祟地進入了里帳,只覺得此處流蘇掛彩,暗香浮動,帳中大床的被子里微微隆起,內里顯然睡了一人。

  “鳳……鳳殿下已然……已然睡下了么?莫非,難道,asaga她……

  她是在等我嗎!“黑影吞了口唾沫,突然大喝一聲︰”鳳殿下啊……我……我霍森來了!“然后,他一個惡虎撲食,撲到了床上,鑽入被里。

  “嘿嘿……鳳殿下,我……我來了!”黑影滛笑不斷,雙手在剛剛摟入杯里的裸體上亂摸,道︰“哦……哦……啊!好爽啊!鳳殿下,你的肌膚好滑哦!”

  被中那人默然不語,伸開兩支有力的胳膊,將霍森緊緊抱住。

  “啊!哦!鳳殿下,你好大的臂力呢!嘿嘿……咦?鳳殿下,你……你……

  你的肌肉怎會這么結實?“霍森奇道。

  那人默然不語

  “嗯?鳳殿下,你下面是根什么東西,都頂到我的肚子了?”霍森好奇,伸手摸去,良久,霍森大驚,道︰“你……你怎么是個男的?你……你是誰,快放開我!”

  那人哈哈一笑,唸動咒語,桌上燭台點亮,只見燭火下,那人雪膚金髮、肌肉虯結,當真是個中年美男。

  “是你……希爾菲斯大公,”霍森嚇得魂飛魄散,道︰“希爾菲斯,你……

  你快放開我!“

  “哈哈哈!霍森,我的心肝兒,我早知你對我有情。”希爾菲斯笑道︰“嘿嘿,其實,你既然對我希爾菲斯有意,我希爾菲斯又敢不相伴呢!嘿嘿,今晚你又何必勞煩鳳殿下……從中作媒呢?嘿嘿,霍森殿下啊,其實只要您說一聲,我希爾菲斯願为你精盡人亡!”

  “你……你說什么?你放開我,放開我!”霍森大驚,接連掙扎卻是無用,他急聲呼救。

  “嘿嘿,霍森殿下,您……就省點力氣吧!”希爾菲斯道︰“今晚,为防別人擾您雅興,本殿下已經調離所有守兵,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……那么,霍森!

  我的美人兒啊,我們開始吧!“

  ……(此處省去一萬字)

  二男亂搞,在帳篷一個陰暗的角落里,盧克攪著一顆水晶球,正在津津有味的進行著實地錄像,而他的弟子莉莉絲,卻早已因为嘔吐過度而暈死過去。

  “哦……哦……啊……好激烈!實在……實在是太爽了!”盧克看得十分過癮,便用馬蹄去敲莉莉絲的頭,道︰“莉莉絲,莉莉絲,你快醒來,他們……他們已經進入高嘲境界了,你要再不醒來,就錯過精彩片斷了哦,嘿嘿嘿嘿!”

  王子滛传415-418精灵姑姑

  作者:晃悠

  王子银传415-418精灵姑姑

  那丽人袅袅行来,玄黑的披风,蛋白的柔裙,配着修长而不失丰腴的身子,端的是那般清丽脱俗。

  席法深吸了口气,对那丽人道:“真的是你,你…你还活着?”

  丽人苦苦一笑,一双妙目却瞥到莲荷姐妹身上,柔声道:“莲儿…荷儿,十几年不见,你们都长这么大了…”

  莲荷姐妹早是面色雪白,紫莲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,指着那丽人道:“你…

  你是我们的银铃姑姑?“

  丽人凄婉一笑,点了点头。

  “姑姑!姑姑!真的是你!”青荷泪水夺眶而出,急奔过去,搂住银铃的身子。

  紫莲也行到银铃身前,哽咽起来,

  “姑姑,这么多年,你去了哪里?为什么都不回萨克尔看望我们。”紫莲伤感的道。

  银铃搂着青荷微微抽啜的身子,缓缓摇头道:“有的事情,一下子又怎说得清楚…”

  眼见她们姑姑侄女搂着一团,当真是精灵大美人搂精灵小美人,我色眯眯的瞅着这三位美丽的精灵女郎,差点没流出口水来。

  他奶奶的!原来这美女却是青荷紫莲的姑姑啊,长得可真够美的,不过看她容貌,竟似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郎一般,怎会如此年轻呢?

  我正自疑惑,转念一想,随即恍然,原来精灵与人类不同,他们的寿命一般在两百到三百年左右,因此眼前的女郎实际年龄很可能已超过四十,可是,却只相当于人类女子的二十余岁年纪。

  天哪!听说他是父亲昔日爱侣,只是二十年过去了,她仍然美貌如昔,看外形似个曼妙女郎。

  眼见这银铃长得如此之美,那遍体的秀美气质,实已超越了莲荷姐妹。

  我心下不禁感叹,暗忖此女之姿色犹在莲荷姐妹之上,当可与琳姐姐媲美了。

  嗯,她的肌肤的白嫩细腻,犹在琳姐姐之上,可是身体的丰腴性感程度,却又不如我的琳姐姐了,嘿嘿。

  我正自得意,突然转念一想,琳姐姐此刻跑掉,只怕从此不会回来,那么…

  她还算是“我的”么?

  一时间我怅然若失,痴痴愣愣,竟然呆了。

  “放开我!放开我!”一个尖细的吼叫声将我从沉思中惊醒,回头一看,却是伊迪亚特。

  此刻“野猪骑士”伊迪亚特被一大群神殿骑士抓住手足,他顽强挣扎,大吼道:“放开我!放开我!士可杀不可辱,你们快杀了我吧!可恶!老子皱一皱眉头,不算好汉!”

  狄络斯基哈哈大笑,戏谐他道:“无耻土贼,也敢妄称好汉?可笑!可笑!

  “

  “放开我!”伊迪亚特更怒,对狄络斯基道:“你这个小胡子,有种与我单挑,你们倚多取胜,算不得好汉!”

  “单挑?”狄络斯基瞥了身旁的菲丽丝缇恩一眼,然后得意的捏着自己的小胡子,止高气昂的道:“很抱歉,野猪骑士伊迪亚特,我狄络斯基作为一名神殿骑士,只接受其他同样拥有荣誉与尊严的骑士挑战,至于阁下吗…嘿嘿嘿嘿…”

  “我…我也是一名骑士,我也拥有荣誉和尊严!”伊迪亚特大叫道,他穿着铠甲的身子不过七八十英寸高,弱兽人的身材矮小,加上那一对罗圈腿,看样子实在滑稽。

  狄络斯基笑得更得意了,道:“伊迪亚特,根据我国法律,兽人与半兽人虽然可以拥有平等公民的权利,但是,却不能享有晋升贵族以及骑士的权利。”

  “你…你…这是什么狗屁法律,我不承认!我不承认!”伊迪亚特暴跳道。

  “伊迪亚特先生,不管你承不承认。我想没有任何贵族,愿意册封一只丑陋的兽人或者半兽人成为他的骑士,这只是事实。”狄络斯基冷峻的道。

  受到狄络斯基的打击,伊迪亚特脸色发黑,却仍倔强的反驳:“凭什么人类可以成为骑士,可以享有荣辱,而我们兽人却不行,凭什么!我伊迪亚特一定要成为一名骑士,一定要!”他矮小的身子励发出的尖细怒吼声,在一大群神殿骑士中引起了哄堂大笑。

  我看着矮小的兽人,在那里为自己的荣誉与尊严作着无力的反抗,心底泛起怜悯。

  ……

  其实大陆诸国之中,人类被认为是最基本、最合法的公民,而兽人、半兽人、弱兽人、矮人、精灵等亚人类,却被当作二等公民,无论权益上还是地位上,都受到残酷的剥削,各国的法律都有明文规定,约束半兽人、兽人等亚人类,不得晋升骑士以及贵族,也即是说,在人类眼中,任何一位兽人贵族的存在,都是不合法的。

  如此的法律,自然引起了亚人类们的疯狂反抗,然而,由于大部分国家的统治者都由人类贵族组成,而人类在人口数目上,也占有压倒性的优势,因此,亚人类的反抗始终显得苍白无力,而他们的权益,也永远得不到保证。

  当然,各国之中,也存在着一些亚人类自治领,在这样的自治领中兽人贵族、亚人类皇室才有可能存在,然而,他们的尊严与地位,是不被各界的人类社会所接受的。

  阿尔维斯王国的教廷法律也规定,人类不可以与亚人类通婚,甚至在中土社会,异性的人类与亚人类之间,稍微有点亲近的接触,都会遭到整个人类社会的唾弃。

  撒发尼的法律相对宽松一些,但也规定,男性人类可以享有雌性的亚人类作为x奴,但是,却不可以娶为正妻。

  其时博卢尼亚各国的政体大同小异,国家的统治者由国王与一些拥有较大领地的元老级贵族组成,其下,则是一些小贵族、小领主,再下就是骑士、牧师、神官,再下则是平民。

  对于一位人类平民而言,要想成为一位贵族,他首先要成为其他贵族的骑士,然后经过多年的服役,他们可以得到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,最后,他们能够成为一位小领主。

  而对于兽人而言,他们被剥夺了晋升贵族与骑士的权利,也就等于被彻底的切断了向统治阶层晋升的道路。兽人,也就永远只能处于受压迫、受剥削的下层。

  多么可悲啊!法律永远只为统治阶层服务,既然处于统治阶层的是人类,那么所有的亚人类,就摆脱不了受压榨、受奴役的命运。

  如果说中土各国的法律还有一点点人道存在,那么,位于阿姆斯大陆的达普拉帝国,他们的法律,则充斥了暴戾与黑暗。

  由达普拉帝国,皇家黑暗教会颁布的法律,第一条是如此阐述的。

  “所有亚人类、非葛尔种族、信仰光明的人类杂种,都是玷污世界、亵渎神灵的存在。这些不符合黑暗之神的客观规律的物种,他们只能作为奴隶,不可拥有基本公民的任何权益。对于有任何敢于反抗葛尔人统治的异端,以暗黑之神的名义,对他们格杀勿论!葛尔人的血统,必须纯化、未来一个和平健康的社会,只能是葛尔人,在暗黑之神的指引下,才能建立…”

  关于葛尔人的定义,达普拉教会的解释是,“所有拥有白色肌肤的人类”,而对于一些游牧民族、高地种族、森林种族,如褐色肌肤的、黄铯肌肤的、黑色肌肤的,都不具有葛尔人的基本特质。

  两百年前,达普拉教会关于葛尔人的定义,得到了很多发达地区人类的支持,其后黑暗魔教蛊惑人心,最终,信仰黑暗教义的狂信者在大战中击败了人心涣散的光明盟军,将人类的故土阿姆斯大陆陷入黑暗。

  此后,曼连斯皇家在阿姆斯大陆建立的达普拉帝国。

  无论是法律上还是政治上,达普拉帝国更趋黑暗、更趋极端,所有亚人类、所有非葛尔人类都被充作奴隶,他们夜以继日的劳动,遭受着奴隶主的摧残。

  葛尔族的大半平民被充作战士,他们四处镇压奴隶起义、扫荡光明后裔的残余势力。准确而言,经历两百年的黑暗统治,达普拉帝国内剩下的,只有“战士”与“奴隶”,这个以武立国的庞大帝国,日益将黑暗的重云,覆盖在整个大地之上。

  ……

  “伊迪亚特先生,我并不想为难你,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,我即刻就放了你。”我来到了兽人骑士面前。

  此刻兽人骑士被五花大绑,根本无法挣脱,他犹豫半晌,终最后无奈的道:“好吧!你问吧!”

  “不久前这片赞法鲁森林里,经常传出有人失踪的传闻,关于这一点,我希望听到您的解释。”

  “有人失踪?”伊迪亚特冷笑道:“不!这里从没人失踪!我们只不过向闯入森林里的人加收点过路费,然后打发他们回家,哼哼,你所听到的传闻,不过以讹传讹罢了。”

  “那么,这个森林里的迷宫又怎么解释?伊迪亚特先生,你苦心设计了这个迷宫,莫非只是为了捉迷藏?”

  “这里树木茂密,又容易起雾,因此我们哥布林设计这个迷宫,营造恐怖邪恶的气氛,为的就是吸引那些喜欢冒险的勇者啊、骑士啊之类的注意力。”伊迪亚特得意的道:“我们使用相似地形与相同的树木,在这片森林里构造了四十个看上去相似的场景,然后…如你所见,冒险者来到这个森林,往往自以为闯入迷宫,他们东奔西跑,最后累得筋疲力尽,然后,嘿嘿,我们往往轻而易举,就将他们击败。”

  我点头道:“然后你就抢夺他们得盔甲、武器与财宝,从中大赚一笔,哈哈哈哈,真是一条妙计啊!”

  “嘿嘿嘿嘿,”伊迪亚特得意而笑。

  “卑鄙!你…你真该被送进监狱。”菲丽丝缇恩对伊迪亚特嗤之以鼻。

  “我倒觉得伊迪亚特先生的做法十分公道,”卢克打着响鼻道:“伊迪亚特先生花了很大心血,去设计这样一个迷宫,以供各路英雄前来冒险,哼哼,在这个迷宫里,冒险者们体会到了冒险的乐趣,因此,伊迪亚特先生从他们手中收取一定的赞助费,这并不过分!”卢克说完,斜着一双马眼,瞥向菲丽丝缇恩。

  “这…这…”菲丽丝缇恩脸上一红,却无从反驳。

  心上人受窘,狄络斯基立时发怒,对卢克道:“卢克先生!你花言巧语,不过是在为一伙强盗开脱!”

  卢克哼了一声,他骄傲的抬起了马头,对狄络斯基理都不理。

  “伊迪亚特先生,”我继续问伊迪亚特道:“近来我得到一个消息,说这片森林里,出现了千屠者莫拉。拉莫斯的行踪…”我一语未毕,神殿骑士们脸色大变,笛利诸女则紧张起来。

  “伊迪亚特先生,你一直待在这片森林里,不知你是否见过莫拉。拉莫斯这个人,现下我正在寻找此人,希望你告诉我关于他的消息。”

  伊迪亚特一愣,随即面色尴尬的道:“这个…其实你所听到的那些,只是一个假消息。因为近几个月来,到这片森林冒险的勇者越来越少,于是我们就放了一条假消息,利用千屠者之名,吸引更多的勇者前来本森林冒险。”

  “你…你…”我大惊失色。

  “不过,这位年轻的先生,我…很遗憾的告诉你,你找的那个人,可能早已经去世了。”伊迪亚特犹豫着道。

  “你说什么!”我眼前一黑,神智变得有点模糊了。

  “你…你胡说!”笛利焦躁的说道。

  “作为一名真正的骑士,我的每一句话,都是有所依据的,这位美丽的小姐,”伊迪亚特恼怒的瞪着笛利,道:“您可以不信我所说的话,但是,您绝不可以蔑视一名骑士的尊严。”

  “那…那你到底有什么依据,说…说他去世了…”一个颤栗的女声在身后响起,我回头一看,见是银铃。不知何时银铃已到我身后,倾听我和伊迪亚特的对话。

  “哼!”伊迪亚特不悦的道:“我亲眼见过千屠者莫拉。拉莫斯的坟墓,就在离这里不远,哼哼!这还有假么。”

  银铃闻言,娇躯一晃,险些晕倒,幸得紫莲扶住,只见她脸色惨白,樱唇颤栗,已说不出话来。

  笛利低低哭泣起来,我头皮发麻,对伊迪亚特道:“伊迪亚特先生,可否烦您领路,带我们前往千屠者的坟墓,我…我是他的崇拜者,想去好好拜祭一番。

  “

  “哼!你看我这个样子,怎么给你带路。”伊迪亚特恼怒的瞥了自己身上一眼,原来先前他挣扎十分激烈,众神殿骑士无法,便用绳索将他手足缚紧,让他无法动弹。

  当下我为他解开绳索,嘱咐狄络斯基等人自行出林,自己便和笛利等人,由伊迪亚特领路,前往森林深处。

  行得几步,伊迪亚特吹了声哨子,大野猪布什便从草丛中跳出来,它哼哼哀叫,只见猪蹄中箭,血流不止。

  紫莲给他拔了箭,上了膏药,野猪疼痛顿止,伊迪亚特大为感激,立时加快领路步伐,众人在森林里绕来绕去,行了约莫一个小时,却行出森林的南向边缘,来到一个靠海的小山谷。

  “嘿嘿,这个千屠者坟墓,也是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发现的。”领路的伊迪亚特得意的说着,可跟在他身后的众人,却是面色沉沉。

  谷里很窄,整个山谷沐浴在温湿的海风里。

  山谷一角,几抔坏土,一冢荒坟,坟前插着一根木碑,仅此而已。

  如此简单,岂非就是战士的归宿,英雄的坟墓。

  这…这就是父亲的坟墓,不!不!这不可能!

  我头皮发麻,脑海里一片空白,身旁的笛利突然转过身子,搂着我的肩膀,嘤嘤哭泣了起来。

  银铃独自行到坟前,她跪将下来,良久良久,只见她眼泪扑簌扑簌的落下,竟是一种无声的哭泣。

  席法仰天叹息。

  卢克近期才知我乃千屠者之后,此刻,他见我心情沮丧至极,却也不敢作怪。

  一群人默默不语,天色渐渐转暗。

  痛苦的时候,也不知时间是怎样渡过的,银铃言道要将父亲的遗骸运回萨克尔,安葬在拉莫斯家的族墓里。于是我满怀希望的掘开荒坟,结果,坟里露出一堆枯骨。

  一时间,最后的幻想也已破灭了,我想大哭,却哭不出来,想大喊,却喊不出来,从撒发尼偷偷溜出来两年多,却找到这么一个结局。

  世界本不存在奇迹,可偏偏却有那么多人相信奇迹,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。

  于是,我没有哭,反倒是身心放松,如同去除了一个重大包袱。

  我愣愣的坐在岩石上,任由笛利把她的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,此刻,妹妹脸上的泪痕早被海风吹干,眼睛又红又肿,我想对她说点什么安慰的话,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来。

  于是,兄妹二人,只是愣愣的看着海潮。

  夜色渐深,大家燃起篝火,草草烤了点鱼,晚餐之后,身心交疲的笛利枕着我的大腿,很快睡着了。

  大家纷纷睡去,我心情烦躁,独自来到海边,暗忖自己此次出国之行,寻父之事总算告一段落,近期也该考虑回国了吧!可是凤姐姐与我相约中原之城,推究她的意思,是让我向阿尔维斯国王…提亲…么?

  唉,她是阿尔维斯国王的义女,可不是我想娶就娶的!

  也罢!也罢!且往中原一游,阿尔维斯王国无论是地域、经济、农业还是工业,都要比撒发尼繁荣得多。此来阿尔维斯,怎么着也得学习点经验,招募点人才。

  他奶奶的,将来我作了撒发尼国王,如果不作出点优秀的业绩、搞出点新鲜的花样。妈的,只怕会被后世笑为昏君、庸君,那就大大的不妙了。

  唉,我这人品行也是奇怪,别人如果骂我下流、滛荡,我反倒非常高兴;可是,别人如果骂我无用、饭桶,我却大大的不喜了。

  他妈妈的!

  也不知老金那个猎人同盟,到底管不管用,娜依姐姐和琳姐姐,却不知去了哪里,可恶!这般如花似玉的两个姐姐,却都被我弄跑了,唉!拉姆扎啊,你真是越混越弊,越混越没前途了。

  与凤姐姐分离数月,也不知她最近好是不好,她和娜依姐姐可都是身患绝症,活不长久啊!唉,如此两个美女,即使娶到身边,却不能长久享用的话,岂非更添烦恼。

  还有啊,寄身凤姐姐体内的时候,发现我和凤姐姐各方面,相差如此之大,有的地方,我自然无法了解她,她却更不能了解我。

  那日她被笛利失手所伤,险些丧命,其间看见她淡泊生死、超然物外的样子,我感到非常心痛。如此的天之娇女,如此的集智慧、美貌于一体的尤物,却视自己的生命如无物,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态啊!

  天哪!是怎样的一种心结,让如此聪慧绝伦的凤姐姐也为之绝望呢?

  回想在凤姐姐体内的日子,她心底那最黑暗、最痛苦、最隐秘的角落,却从未对我敞开,她背负的巨大愁闷,也从未对我坦白…

  我,始终并不了解她啊!也许,凤姐姐答应尝试着我的原因,只是看在我救过她的份上,只是一种报恩,可是,这样的报恩,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。

  也许恬静温柔的她,见到了浮躁主动的我,便想尝试另外一种生命方式,借以逃避自己生命中所无法面对的苦痛吧。

  我一直害怕想到凤姐姐,不为别的,因为只到此刻,我仍然不敢相信,自己已得到她的心。确切的说,我,从未进入过她内心深处,即便,我曾令她哭过;她,也从未到达我内心深处,即便,我宁愿为她舍弃自己的生命。

  也许,这么久以来,一直陪在自己身边,让自己不再孤单,不再寂寞的,却是…却是琳姐姐。也许,也许只有在琳姐姐面前,我才是真正的我,琳姐姐了解我生命里最黑暗的一面,她了解我,胜过任何其他女人。

  想到琳姐姐,我浑身舒坦,心生亲切,可是,琳姐姐与我,真的会有结果么。

  首先她是魔族,斯布雷家族、撒发尼贵族不可能接受一位黑暗血统的魔女作为他们的皇妃;其次,琳姐姐的生命周期长过我几十倍,如果将来我老了死了,她却怎么办;再次,如果说我俩是真心相爱的话,为何…为何我们之间,却总有那种不愉快的小摩擦存在。

  烦哪!

  笛利呢,她永远只是妹妹。唉!由于某天下午的一个错误,自己这个妹妹,很长时间自己都无法面对,可是,现在我总算明白了,该面对的问题,迟早总是要面对的。先前看见笛利伤心的样子,我真的很难过。细想一下,难道,我真的只当她是妹妹么?笛利无父无母的、脾气不好、又爱得罪人,唉,作为他的哥哥,实在要多帮她担待点啊。

  静听潮声,我胡思乱想着,不虞间一个曼妙的身影已来到了身后。

  “拉姆扎殿下…”女人的轻呼将我从沉思中唤醒。

  我一回头,见是银铃,我立时有点慌张,喊她道:“银…银铃姑姑…”

  银铃点了点头,微笑道:“拉姆扎殿下,你的事,我都听席法说了。”

  眼见银铃姑姑微笑的样子竟是如此的美,我一时间神不守舍,急忙收敛心神。

  银铃姑姑一眼瞥见我脖子上的蛋白石,微微一愕间她伸出手来,细细抚摸那晶莹的圣玉,轻轻道:“这个…是你母亲留给你的,是么?”

  我点了点头。

  “哼哼,想不到我送给他的东西,”银铃姑姑涩涩一笑,凄苦的道:“他却又转送别人。”

  我微微一愣,正要言语,却听银铃姑姑又道:“拉姆扎啊,一直戴着这块光之圣玉吧,他会守护你的。”

  我点头一笑,感激的捏了银铃姑姑手掌一下,道:“谢谢你,银铃姑姑。”

  “唉…真是的!竟和你父亲长得这么象,昨天第一眼看见你,却…却害我空欢喜一场。”银铃姑姑一双美眸静静瞥视着我,竟似有点痴愣的样子,良久,只见她自嘲的笑了笑,随即,美目中泛有泪花。

  “银铃姑姑…”我大为怜惜,急取出手帕,要帮这美貌的精灵姑姑拭泪。

  银铃姑姑一惊,急忙躲过我的手帕,她推开两步,慌张的用她那白玉般的指弓,揉了揉自己湿润的眼睑,随后她红着脸,拧了我脸蛋一记,骂道:“小鬼头!

  早点休息了啦!“说完转身离去。

  看着银铃姑姑的背影,我手按脸颊,一时间痴住了。

  王子滛传419-422兄妹情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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